2010年12月29日 星期三

CHANGE !!!!

真的沒有跡象嗎?
其實是有的...

本來一直是M在做的業務, 已經漸漸的交辦好一陣子了...

至於, 其餘的人...
好像...真的沒有耶~~~

(20101228)
別的部門的主管要離職, 也還有點跡象,
像是換另外的人去開會了.

我們這個部門怎麼一點預防針也不打,
(不要告訴我, 昨晚的兩部門卡拉OK聯歡晚會, 其實就是送別宴啊...)
就這樣平地一聲雷的轟過來.
而且不是一個, 是兩個, 三個!!!

本來心裏在想: 一個, 兩個大將不在了, 真的有點驚.
但至少還有統籌的主將在...
後來才知道連主將也要say goodbye!!!

這是怎樣? 主心骨和枝幹都不在了.
我們這些剩下的蝦兵蟹將要如何是好?
(喂, 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?
歹勢, 我一直很想用"主心骨"這個詞)


難怪會聽到地下總管為此落淚,
我呢, 越想越怕, 也真的有想哭的心了.
(吼~~又是小說裡的詞兒, 你真的是看太多"步步"了!)
(可是人家後來真的哭了啦~嗚~~)




...(呼~)
祝福啊, 當然是這樣的.
豈能龍困淺灘呢?
燕雀和鴻鵠雖說志向不同,
成全的心還是有的.

大家同事這麼久了, 也是朋友一場.
當然希望彼此可以順心如意,
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.
(看是要好好闖一闖, 看看自己的能力所在, 還是換個沒有包袱的環境...
加油啊, 神賜福你們.)



只是心情真的有點沉重.
What a shock, really...(呼~~)

還有, 要更常為公司禱告了!!!!

2010年12月28日 星期二

這樣也(不)可以?!

(20101228)
其一, 肉鬆男掙脫事件.
某凌晨, 牽著鬆男從A社區內圈中庭經過, 要往回走時,
或許是被不知是要載客還是送客, 開到裏面大門口的計程車嚇到,
總之, 這小子好死不死掙脫了.
我一面追, 一面小聲叫喚著...(這點可以保證)

不料, 從建築物裏面走出一個貌似警衛的男子, 說這裏是私人土地不開放給別人遛狗.
我當下回說: 等我抓到牠就離開. 並沒有再多說什麼.
但當我牽回鬆男要走出去時, 心裏就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...
這裏不是你們為了換容積獎勵, 讓出來的公共開放空間嗎?
那我在這公共空間, 又不是做什麼違法的事, 憑什麼要被你管來管去?
真是莫名奇妙!!
要真的那麼私人私用, 不會圍個欄杆什麼的啊? 這樣別人就知道不要進去啦.
(不行, 不能一直糾結在這裏, 讓自己的情緒被影響...呼~~)
(要是還是不甘心的話, 就去查一下相關法規好了.)

其二, 隔壁新建案鄰損事件.
我們社區建在兩條上坡叉路間的直角地帶,
其中一條是巷子, 一條是六線道的大馬路.

巷子上坡處一棟棟建案一直蓋就算了.
大馬路頂點的一條上山的橫巷子旁, 蓋一處M社區也算了.

現在連M社區和我們社區之間, 這塊凹進去路面起碼有二層樓深的谷地, 也要蓋房子?!
是怎樣? 地是都賣光了嗎?
強力施工的結果, 就是我們社區中多戶人家的磁磚, 地磚出現裂痕.

(20110325)
不過賠償後, 還不是又可以繼續施工了.
(爛!)

2010年12月16日 星期四

Trouble again!

才在想, 現在這個樣子的生活型態, 還算可接受時...
某人活再久也OK啦, 只要他可以生活自理, 不為難自己和別人的話...

不一會, 就得知某人四處調錢的事!
兒子, 出嫁的女兒都問了...奇怪, 怎麼有人就沒被問到呢?

一筆不算小的錢, 就說是為了增加生財器具吧.
急嗎?
照理說不會, 只是他又一直催問女兒女婿何時有錢可以借?
真的問他很急用嗎? 又說可以等待.

他跟兒子說:
沒錢修輪胎?
沒錢繳銀行帳單?

那每個月賺的錢到底都花到哪去了?
之前旺季是在忙假的嗎?


(呼~~)
既然他什麼都不提,
那我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吧.

...想是這樣想, 可是心情整個都沈重起來了...

2010年12月2日 星期四

新參者警察

很特別的只以一椿殺人案件為主軸, 逐步抽絲剝繭.


可憐的媽媽, 被兒子, 好友誤會.



要不是有轄區警察耐心&細心的追查案情, 不斷詢問各個關係人, 以釐清真相.
只怕要死不瞑目了.

嘴巴v.s.耳朵

每次他都只顧著一吐為快.
說完自己想講的, 也不管別人聽到多少, 反應為何, 就縮回自己的房間去了.

既是如此, 我又何必借你我的耳朵呢?

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, 也不值得別人的尊重.


不過, 話說回來, 我已經不稀罕他的耳朵了, 再不屑他的嘴巴,
那這樣的兩人同居生活, 還過得下去嗎?

怎麼不能?
反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,
自從少了一個人之後, 這個家早就分崩離析, 乃至名存實亡了.

2010年12月1日 星期三

追尋舊日時光...

那年她該是40歲左右吧, 跟著丈夫帶著三個小孩, 幾乎兩手空空的回到台北.
全家人住在分租來的一個房間裡; 另二個房間, 則是住著房東的老父, 和一個年輕男子.

以前沒去多想, 現在則是很難想像...
假想是妹妹的話, 要是她6年後, 老公讓她過這樣的生活, 我真的會心疼死了.

...所以才會無法原諒...


(20090723)
小時候住在天母, 印象模糊, 只能憑著幾張舊照片, 想像會是怎樣的光景?

之後搬到新竹, 小一就讀北門國小, 聽父親說是在水田街.
記得父親只有週末才會回家, 平時在家好像會幫媽媽做些家庭代工之類的.
(就算不是, 也沒有人可以追問了...)
印象深刻的有兩個人: 一個是在下雨天, 撐著把開花的雨傘, 沿著大街跑回家的鄰居男孩; 一個則是我在觀看下棋時, 一邊在旁邊吱吱喳喳, 最後被說點點的大哥哥.(聽不懂? 我剛開始也愣了一下, 翻成台語就是了)
正因為有點喜歡那個大哥哥, 還滿受傷的. 所以現在我對待孩子, 會儘量小心, 避免傷害他們幼小的心靈, 這也算是另類的成長經驗吧!

沒多久, 就搬去和父親同住, 到新竹縣海邊, 改讀鳳岡國小.

三年級搬回天母, 在中山北路六段租賃, 就讀士東國小, 一直到畢業.